戳了戳，诧异地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穿透金光落到了季叶弦的手背上。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跟空气一样。
“君辞，狗蛋他不会真成神吧？”季娉婷喜滋滋，“这样一来我们季家不是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君辞嘴角抽了抽，毫不留情地泼冷水:“你想多了，虽然他吸收了神格，但这个时代的规则不会允许神的诞生，否则你以为刚才的天雷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小白小黑，我们估计全都会被劈成渣渣。”
虽然天道在小白和小黑的威胁下不得不妥协，但这并不代表它就完全放任季叶弦的成长。
按照她的推测，季叶弦顶多成长到阎王那个地步，再高的就不行了。
别看阎王平时表现得抠门又好说话，实际上他的实力无论在阴间还是阳间都是顶尖的，毕竟是那个时代唯一活下来的神。
只是到了末法时代，为了维系阴阳两界的平衡，地府必须要一直存在下去，天道平衡之下，只好将阎王的实力直接削弱，并且给他下了诸多限制，和这个时代达成微妙的平衡。
否则阎王不得把阴阳两界搅得天翻地覆。
君辞一直觉得，阎王骨子里其实是有搞事的基因在的，只是迫于形势压力，再加上度过漫长的岁月，才渐渐变得佛系。
季娉婷很容易满足:“阎王那样的也行啊，我们季家这是要起飞了。”
君辞:“……”
楚家的继承人还在这里呢，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楚邃南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君大师，你的实力跟阎王相比，孰强孰弱？”
君辞一愣，正要回答，病房外呼啦冲进来一群人。
“君大师，你没事吧？”打头的大师抓着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待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时候，终于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事。”
君辞:“……”
“出什么事了？”病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季叶弦迷迷瞪瞪睁开眼，看着一屋子的人一脸懵逼。
季娉婷故技重施，激动地扑到床上大哭:“狗蛋，你终于醒了呜呜呜。”
季叶弦:“……堂姐，你先起来。”
能不能换个时间演戏？这么多人看着呢。
季娉婷抹了把泪，神色如常地站起来，嘟囔道:“狗蛋真是越大越不好玩儿了。”
季叶弦顶着‘狗蛋’的名字接受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臊意。
“那什么，我这是怎么了？”他竭力平静地问道。
“你在鬼市里被那只鬼所伤，弱不禁风地晕倒了，今天才醒过来。”君辞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我说你徒弟，你这实力还得练。”
季叶弦不疑有他，满脸羞愧:“我知道了师父，回去我就加强练习，这种情况绝对没有下次。”
君辞严肃点头:“嗯，孺子可教也。”
这时，闯进来的那群大师中有人试图问道:“君大师，刚才的天雷……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在君辞和季叶弦两人之间穿梭，想看出点蹊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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