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心思了,比起填饱肚子来说,自由实在是太奢侈的一件事。她当时想,若是在这家都骗不到一口饭吃的话,她就放弃,就去把自己卖掉。她骗许月知说自己云游四方路过许家,与她有缘就想帮她算算前程姻缘。
她以为她的演技很好,骗倒了许月知,骗到了久违的一碗饱饭。可后来她才知道,其实许月知一眼就看出她的小伎俩,但还是好心的收留了她。
许月知今年二十一岁,在现代的话,这年纪的女生最多不过是笑歌办公室里新进的大学实习生,笑歌指挥她们去买下午茶倒咖啡跑腿毫不手软,根本没把这些小不点放在眼里过。可是在古代,许月知不比现在十六七岁的笑歌大多少,只是一饭之恩堪比救命,笑歌心甘情愿的叫她一声阿姐。
也所以,笑歌一有点钱,就立马分了一半给许月知。
她在这古代无亲无故,许月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实在不想阿姐担心难过。
平日里许月知向来泼辣不好惹,说话常常跟吐火似的,几曾见过她这样晓之以情?而现在这都讲到她们初见的场景了,那问题真是有点严重了。
笑歌忙说:“阿姐,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许月知却打断了她,“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要你记恩,而是想说,我把你当亲生小妹一样看,所以才同你说这些。你是聪明人,我什么都不担心,就怕你太过急功近利,被一个‘赌’字害了。不说阿爹,就说隔壁街的张举人,难道不是聪明人吗?可我听闻他为了去金杏楼翻本,把老宅都压给了高利贷的。不知若是这次又输了,他又将如何自处?这就是为了赌那铜铁钱,连功名都不顾了。”
笑歌却不敢说,这张举人前几日就已经因为和她对着干,输得倾家荡产了。
她只得一再保证,“阿姐,你放心,我去金杏绝不会像阿爹和张举人那样。我从前,在现……,我是说在家乡学的就是这本事。我的意思不是赌博,而是……”笑歌有些语塞,只是这金融交易该如何解释给古人听呢,再说,赌博其实也是一种概率论的应用,真要算计起来,也不是不能长久赚钱的。当然,这话却不能说给许月知听的。
“而是,而是……”笑歌突然想到,“交换!对,交换。比如去茶园,去绣坊,纺织工场什么的打一份工,那就是一种交换,是用体力来换取金钱。而做生意,将甲地的特产运送到乙地贩卖,也同样是一种交换,这是跨越地理的交换。只是这世间的交换从来没有百分之百公平合理的,譬如同样是大米,在丰收的年份和歉收的年份,价格就一定相差很大,但其实这大米难道不是同样的大米吗?所以这交换,有时候是低估的交换,有时候却又是高估的交换。阿姐,我从前就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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