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严斐然想问薇薇安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但是他并不想主动问出来，便沉默下来，等着阿瑞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主动交代实情。
可阿瑞没有说话，严斐然沉默多久，他就安静了多久，那是相当能沉得住气。
严斐然默默捏拳，他不想跟阿瑞再无休止地耗下去，直接开了口：“薇薇安该不会是要来公司吧？我很忙，没时间陪她。”
“您大可放心，薇薇安小姐不来公司。”
“那她要干嘛？”
“她问我，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这个回答让严斐然皱起眉，问：“她要搬走吗？”
“我不清楚。”
阿瑞从始至终都语气平静，可严斐然却在心里冒出了火气。
这女人什么意思，是移情别恋，想和别人双宿双栖了？她想喜欢谁，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是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喜欢自己一辈子，转头就和别人卿卿我我，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好歹，她也要把他们的关系处理干净，再去挑逗别人吧！
严斐然有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这滋味很让他很不爽，想现在就揪住薇薇安，让她说清楚，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将文件甩到桌子上，发出的声响让阿瑞抬起头，问：“是我的工作哪里出了问题吗？”
“没有，先出去。”严斐然表情冰冷的说道。
“是。”阿瑞本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严斐然紧绷的侧脸，他还是沉默地离开了办公室。
秘书和阿瑞相熟，见他走出来，便好奇地问：“刚刚里面有动静，怎么，你也被总裁训了？”
阿瑞没有明说，而是告诫道：“既然知道总裁心情不好，那就好好工作，若是被抓到小辫子，那可就有你受的了。”
秘书吐吐舌，没敢再多问，继续埋头工作。
阿瑞向前走出几步，看到柳雅站在打印机旁，手上捧着一叠文件。
“你在这干嘛？”
“我那层的打印机坏了，过来借用一下，”柳雅看了眼严斐然的办公室，问，“先生心情不好吗？”
“问这个干吗？”
“我手上有份文件，不着急让先生过目。如果先生现在心情不好，那我就等一等再去。”柳雅含笑说着。
但她的笑意没能柔软阿瑞眼底的疏远和冷漠，他说：“如果你的工作没有纰漏，先生又怎么会故意找你麻烦。”
“你的工作不也没有纰漏吗，那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阿瑞的眸光变得犀利起来，道：“和你没关系的事，不要问，你已经不是职场新人了，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柳雅耸耸肩，说：“好吧，受教了。”
说完，柳雅拿着打印好的文件从阿瑞身边走过去，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
虽然她以严斐然为借口，但实际上，严斐然并没有为难她，而是很痛快就签了字，然后挥挥手，让她离开。
不过柳雅看得出来，严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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