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不是……是……不是…”婢女结巴着一会儿摇头，又一会儿点头。
那模样，要多呆萌，就有多呆萌。
顿时就看得李恪一阵笑。
因为婢女的脸上，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表情，至少在李恪看来，绝对没有宫中婢女那般虚情假意。
尽管婢女脸上，此刻也有害怕表情，但却又带着几分稚嫩。
“小娘子不必害怕。”李恪见状，走过来，对婢女笑了笑，同时暗中对不远处的李承乾等人点头，同时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回神道，“用不用在下帮忙？”
“呃……不……不用…”婢女哆嗦着摇头。
“没关系！”李恪见状，却是摇头笑笑，伸手就准备去接婢女的杯盏，满脸都是热情之色。
可李恪很快就发现，婢女根本就没有带杯盏，他这时才想起来，书院的很多百姓子弟，根本就用不起杯盏。
因为一个杯盏，价格很贵。
寻常百姓，根本就用不起。
于是，李恪尴尬地一笑，伸手在水桶旁边，取了一个竹筒杯，亲自打了小半的水，递给婢女，微微一笑道：“小娘子，不要客气，请。”
“啊？？？”婢女顿时就失神了。
一时间，她不知该不该接。
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洗。
婢女就这么傻傻地，呆呆地，看着李恪端着竹筒杯的那只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之中。
李恪也是一愣。
很快他就恍然过来，显然知道了是自己的唐突，让人家没能反应回神过来。
于是，李恪将竹筒杯盏，塞到婢女手中，笑着说：“倒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小娘子见谅。”
“在下也只是碰巧来打水，刚才突然想起有一道题不大懂，正好看到了小娘子，因此，在下才想要找小娘子，来讨教讨教。”
婢女这才回神过来。
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儿的婢女，呆愣道：“敢问郎君，什么题？小女子若是能够解答，定不会隐瞒。”
李恪见状，心中顿时就是一乐。
这小娘子挺傻的。
真好骗。
“嗯，是这样的。”李恪立马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胡扯起来，“就是画地为牢这个词汇，在下有些搞不懂，不知小娘子可知道？”
但见李恪真的问了问题，而且与此同时，李恪也打用竹筒了一杯水来喝，婢女这才放心下来。
「幸好，刚才的事没被发现！」
沉默了片刻，婢女就开始给李恪解释起来：“郎君，这个词的意思是，在地上画一个圈当作牢狱，也比喻做什么事情，只可在指定的范围内，不能逾越，它出自于汉·司马迁的《报任少卿书》中。”
“哦，原来如此，竟然是这个意思。”李恪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点头抱拳，“多谢小娘子解惑。”
婢女见状，赶紧使劲儿摇头，“不……不用客气，郎君，只要多看看书，多听先生讲课，其实不难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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