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满,一向与陈儒同行的老臣也问道:“陈大人,您以往对镇国公结党营私,甚为厌恶。”
陈儒低声道:“镇国公体弱大家都知道,但先前赋税案便是镇国公一人殚精竭虑,平息民怨,此时调任,不会惹得有志之士寒心吗?”
他叹了口气,把目光放到远处,道:“南越可用之才甚少、愿做实事的,更少。”
每到中午,因为气温转暖而化掉的雪水从枝头滴落。秘密过来的萧月将身上的披风除去,将今日朝廷上的事告诉了梁轻。
梁轻拥着狐裘,坐在案桌前,他盘坐在软垫上,面色苍白,却气息温和。
陈儒会这么做,大概是因为萧承衍,梁轻道:“安定侯近期确实是有动作,他难道是想要上位?嫌侯爷的位置不够高吗?”
虽然说原著里没有写过,但安定侯私下与太后私通,不会要整个皇帝来当吧?
梁轻觉得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萧承衍道:“先静观其变。皇宫里有没有什么别的消息?”
萧月道:“也没什么。后宫那边因为太子册封,皇后管着,很太平,但内务府死了个小太监。据说没查出来是谁把人害死的。”
梁轻一愣:“谋杀?”
萧月点头:“中毒。”
那日晚宴端酒上来的,就是一个小太监。
梁轻猛地咳嗽了起来。
萧承衍看了看他,上前握着梁轻的手臂,伸手轻拍对方的背脊。
梁轻很自然地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水。”
萧承衍闻言去倒水,一旁的萧月看着两人,神色发愣。她头一次见到昔日严酷冷峻的堂兄竟然也会伺候人,简直绝世罕见。
萧月的神色从惊讶转变为好奇,身为一个耿直的姑娘,她直接开口问道:“堂兄,你同镇国公真的在一起了吗?”
梁轻险些被水给呛到。
萧承衍看了他一眼,面色不变:“嗯,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梁轻:“……”
又来了,又是那霸道一嘴角。
萧月瞪大眼睛看向梁轻,因为刚喝过水,梁轻原本苍白的双唇显得润红一片,成了白皙肤色上最为艳丽的颜色,让本就精致俊美的容貌显得更惊为天人。
萧月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己的脸倒先红了。
梁轻一言难尽道:“你们、你们去偏厅谈事吧,我不想听了,我看会儿文书。”
等萧承衍和萧月说通了整个计划回来,梁轻正在案桌上练字。
他铺着字帖,一笔一笔写得很认真,连萧承衍来了都没有关注。萧承衍说:“我教公爷写,公爷学得会更快。”
“我自己慢慢练。”梁轻放下笔,抬头道,“你跟萧月谈完了?”
萧承衍在对面坐下,将计划大致说了遍,道:“我让人把萧月送回去了,明天的行动她有把握支走太后一炷香的时间,够我把东西找出来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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