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也有我一小部分。”她将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划着她那一丢丢的小部分。
顾天北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凝眸看了她半晌,正色道:“如果实在不想去就推掉吧,不要委屈自己。”
“怎么可能说推就推,我要为自己的工作负责任呐。”
屏幕上,顾天北漆黑的短发在灯光下闪着润泽的光,有水滴顺着发梢不断滴下,顺着他的脖子滚到喉结上,他置若罔闻,眼睛只专注地看着屏幕。
性/感地让人忍不住感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以前那个横行霸道、任性妄为、一不开心就想跷课,夏天傍晚躲在小巷子里抽烟的小女孩竟会也收起一身肆意,明白了即使不开心不情愿也要承担的责任。
而这个蜕变的过程,他生生错过了。
他低低开口,“你长大了。”
“那当然,”年画得意地对他一扬下巴,语气是一贯的娇纵,“我向来只在你面前任性。”
他神情一顿,面目变得愈发温柔,“为什么?”
年画望着天花板想啊想,又怎么能说的清楚,“谁知道,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这世界上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在出生,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在死亡,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在流浪,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在归家,而我遇到你,就是这不计其数中亿万分之一的缘分。
只是一霎那的心血来潮,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甚至偏离一秒钟的时刻,我们也许都不是这样的相遇。
可命运偏偏让我在那一秒钟遇到你,只一眼,至此你与旁人皆不同。
……
一滴水酝酿许久,在发梢晃来晃去,“澎”一下落到顾天北的鼻尖上,他手指顺着笔挺的鼻梁向上一抹,随意拨弄着额前短发,一双眼睛愈发明亮动人,“程钰扔给你个怎样的烫手山芋?”
“明晚的南风慈善盛典,帮徐欲晓拍照。”
顾天北拨头发的手指一顿,弯了弯唇角,“很晚了,快去睡觉小懒虫。”
年画被他那句低沉带着笑意的小懒虫撩拨地心头一麻,什么情绪都消失无踪了。
眼前只剩他帅气地让人想就地推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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