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名官员走近过来,把长筷从食案上拿起,双手递过来,悄声道,“宣城王殿下问九娘好。清粥菜俱是早晨现煮的,九娘放心食用。”
那官员当面每样吃了一口,证明无毒。其他官员坐在角落边,装模作样地问起了话。
阮朝汐握住长筷,飞快地用完了整碗粥食。
名官员收起空白供状,对着外大声叹息,“人犯一句不答。罢了,我等原样报呈上去,请求定夺。”带着吃干净的食案离开。
——
晌午时,子带着平卢王来了。
黑暗的室内重新点亮烛火,子绕着石室踱步,笑道,“孤昨晚才下令,断一日食水,磨一磨娘子的性子,今早就有人送吃食了?稀奇。我那兄弟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时和你走得这般近了,竟然偷偷摸摸送食水给你?”
朝汐没搭理他。
“荀令君对他这位冒姓的姊妹也不寻常。”子回头和平卢王笑道,“听说日宫里不平,荀令君把他这位九妹从宣慈殿接去了尚书省值房,孤男寡女在值房里过了一夜。”
平卢王打量的眼神毫不掩饰恶意,“如今细想起来有意思。假冒的姊妹生得殊色,也不知荀令君当时是真不知她是假冒的呢,是已知晓了,装作不知。”
子哈哈大笑起来,“怎能如此揣测荀君。这位是旧朝琅琊王的嫡女,窝藏不报的罪名可不轻。就当做他真不知。”
阮朝汐默不作声地听着,眼着平卢王走近过来,蹲在她面,眼神闪动,“荀令君当真不知你的份?”
阮朝汐的视线毫不退缩地平视过去,“你想从我嘴里掏出什么?入京之,我自己都不知父母何人,荀令君如何得知?”
元宸的笑容里带了血腥意味,抬起手里的灯台,烛火明晃晃刺她眼睛,嘴里对着子说话。
“殿下,把人给我,三日之内呈上供状。”
“供什么?”阮朝汐猛地一偏头,避开直射眼睛的烛火,冷冷道,“我只认冒姓荀氏女的罪名。其他我有什么罪名?我父亲是朝廷追捕的钦犯,那如何?我只听闻父子同罪,从未听说因为父亲的罪状缉捕女的。”
石室内响起了声拍掌声,子在灯下走近两步。
“是个伶牙俐齿的。来昨日是饿着了。今天吃饱喝足,有力气说话了。”
“殿下答我!”阮朝汐犀利地反问,“旧朝琅琊王奔逃出京时,我尚在襁褓之中。未受过旧朝一丝一毫的好处,我有何罪?因为母女相认而羁押了我,大炎朝廷欲治我何罪?”
子笑指她和平卢王说,“她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朝个留下的年幼公主,没一个治罪的,在宫里好好地养大了,各自赐给了功臣。像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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