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是修道的,中医这一块谁不懂呢?他其实知道自己病在了哪里,因而对太医更是恨极了。接着就对捧着定罪疏的陈洪喊道:“黄锦!黄锦!”
陈洪胆战心惊地小跑过来,就看到那太监跪在八卦台前瑟瑟发抖。嘉靖瞅了一眼陈洪,又喊:“黄锦!”
陈洪只好硬着头皮跪在八卦台最下边的台阶上,“主子万岁爷,您怎么了?”
“让这个废物滚出去!”
陈洪连忙给那太医使了个眼神,那太医慌张地爬起来退走了。嘉靖缓缓阖上了眼睛,“去,将之前朕吃的单方找出来!”
陈洪更懵了,“请问主子,什么单方?”
嘉靖这时有睁开眼,居高临下地望着陈洪,眼中流露出的是那种深深不屑又带着一分无奈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是陈洪不愿看到的,他甚至不敢去猜这眼神的含义,立刻道:“主子,奴才这就去找新的太医!”
“不必了。”
嘉靖摇摇头,“怎么定的罪?”
“回主子,三法司这次定的罪名十分公正明确,以臣子辱骂君上、儿子辱骂父亲的罪名判处绞刑,秋后行刑。王用汲以朋党罪判处杖八十流放三千里,同样是秋后发配。”
“你觉得他们判得是否公正?”
陈洪一怔:“主子如果觉得判得不够公正,奴才立刻就让他们回去重新审!”
“是判得更重些,还是更轻些?”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主子您觉得哪样好?”
嘉靖阴阴地笑着,笑得陈洪毛骨悚然,直接趴跪在地上了。嘉靖仍是那种嘲讽的语气,“倒不如说,好人都给你们去做,坏人交给朕来当!”
“主子!奴才和群臣都不敢有这个心思啊!”
陈洪哭着喊道。嘉靖:“不敢有这个心思?那朕问你!什么叫‘今王使盛桥守事于韩,盛桥以其地入秦,是王不用甲,不信威,而得百里之地。王可谓能矣!’这些话你既然在裕王府说了,为何不敢在朕面前说!”
陈洪的脸色变了,趴在那里像是一块石头。这分明是他之前在裕王府说的话,怎么会被嘉靖知道?是只知道这一句话,还是他说的所有话,都知道了?“关了个黄锦,换了一个还想学黄锦。陈洪,就你这点手段想学黄锦,还是太嫩了点。黄锦和朕的儿子说过什么,不管是好是坏,从来都不会瞒着朕,你却在瞒着!你以为黄锦在大殿给海瑞说话,结果被朕关到司礼监罚了一通,他是傻子!错了!他那不叫傻,那是‘小杖受大杖走’!黄锦就是被你打死在司礼监,他心里也明白,他永远是朕的奴才!也永远只有朕这一个靠山!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陈洪立刻开始扇自己的脸。“别演戏了!”
嘉靖冷笑着,“真要演戏,就去司礼监,去提刑司!让那些人扇你的嘴巴!”
“主子!”
陈洪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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