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毫无预兆地顶在了阴道口。
“该说什么?”秦扬问他。
温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色唰地惨白,被蒙住的双眸里透出浓浓的惊恐,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明明秦扬还没有实际插入的行为,但温阮却感觉那东西已经破开了他的身体,捅进了他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在里面肆意挞伐,凌辱他,践踏他,重复前两天的折磨,永无止境,没有活路。
被迫分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五脏六腑都好像搅在了一起,心脏像被一只手揪着,狠狠地碾碎了,那种不知名的恐惧吞噬了他,连喘气都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秦扬没有耐心看他表演,他镇压的方式简单而粗暴,宽厚的手掌强势而有力地覆盖在修长的脖颈上,毫不怜惜地缓缓收紧。
“该说什么?”秦扬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声音冷得像冰。
温阮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奋力地扭动着,发现绝无可能逃离之后,别无选择地挣扎着发出声音:“求……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操你?”
“不……是贱奴……贱奴的骚逼……”
听到这句几乎没有停顿的回话,秦扬眉毛微微一扬,对他淫乱的进步感到满意,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任由温阮无力地下坠,最终被铁链约束,瘫软在半空中可笑地晃来荡去。
看,让一个人听话其实很简单,拿捏好他的三寸就行,哪怕再硬的骨头也有弯折的时候,哪怕再不愿屈服的性格也能有摧折的办法。
秦扬唇边噙着那抹冷冽的笑意,在温阮极力压抑的颤抖中,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阳根送进了那口温暖湿滑的肉逼里。
温阮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鼻头和脸颊都浮出耐人寻味的嫣红,倒不是因为疼,而是怕,还好有布条遮挡住他的眼里深重的恐惧,否则被秦扬看见,又免不了一顿虐打。
温阮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硕大的龟头方刚入体,饥渴的媚肉便争相恐后地包裹上来,逼口自发地痉挛收缩,像一张惯会伺候人的小嘴,卖力地吮吸着,冠头不过稍稍刮擦过内壁,深处便汹涌而出一股黏稠的汁液,浇灌在柱身上,整根肉棒好似插进了一汪春水之中,柔媚到了骨子里,还未曾开始抽送,淫荡的逼穴便已经主动将这根即将给自己带来极致快感的宝贝,服侍得妥妥帖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呜……”温阮喉中溢出一连串的呜咽,饱含着情欲的沙哑中又带着轻微的哭腔,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秦扬就着这个姿势,一下接着一下猛烈地抽插着,双臂绕到温阮胸前,牢牢固定住他,同时手指捏住其中一颗刚刚才结出嫩痂的乳头,下流地搓揉几下后,突然残忍地掐了下去。
温阮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哼,身子如活鱼般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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