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的,为了防止他逃跑,同时也为了方便秦镇海随时起意的强暴。
裴朔和秦镇海之间现在只靠着一条薄薄的丝被隔开,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裴朔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胯下那根可怕的东西正在以他身体可以感知的速度,不断地膨胀,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当秦镇海的那根巨物完全勃起时,上头散发出的灼人的热度。
裴朔呼吸微滞,安放在身侧的双手在暗中握拳,他恨透了秦镇海这段日子的虚情假意,恨透了他对自己的羞辱,也恨透了他在碰壁后怒而提及秦天海警司,当着自己的面诋毁他、侮辱他,恶意曲解他们之间单纯的关系,他这种社会的渣滓根本没有资格用他的脏嘴玷污秦队,他就合该被枪毙一百遍!
心里虽然这么斥骂着,可裴朔仍然阻止不了秦镇海的嚣张行为。
秦镇海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裴朔身上,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颈边,使氛围变得更加危险,裴朔故作漠然地闭上双眼,全然一副拒绝的姿态,唯有身体不自觉的僵硬,暴露出此刻他的内心是怎样紧张。
秦镇海弯了弯唇角,轻轻抿一口杯中的红酒,掰过裴朔的脸,直接将嘴唇贴上去,不顾裴朔的惊愕与挣扎,捏开他齿关,便将酒液渡了过去。
裴朔恶心得快要吐出来,这些日子以来,他们除了性交之外,几乎没有过多余的体液交换,因为裴朔总是反抗激烈,秦镇海不敢贸然与他接吻,生怕被咬了舌头。
裴朔平躺在床上,本就容易呛水,加之他拼命反抗,很快便推开秦镇海,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坐了起来。
殷红的酒液顺着唇角流出,在赤裸的胸膛上洇开星星点点的水痕,那里还有许多性爱过后的痕迹未及消退,看着既狼狈又暧昧。
秦镇海手里的酒杯也被打翻了,整条手臂上流满了红酒,鹰隼般的眸子眯成一线,里头终于浮现出一丝被拂逆之后的愠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朔撑着床垫咳嗽许久,脸颊都泛了红,等好不容易把气管里的红酒都咳出来之后,仍是觉得整条嗓子都火辣辣地,疼得扎人。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不加掩饰的戒备目光冷冷地盯着秦镇海,丝毫不愿示弱。
秦镇海被他看得越发恼火,他重新坐直身子,扯过被角,随意地擦了擦手臂上的酒渍,高大健壮的身躯带着浓重的威压,缓缓地向裴朔压下来,眸光阴冷得有些骇人。
裴朔坦然地与他对视,身体却因着他的靠近而不由自主地后仰,直到抵上坚硬的床板,退无可退。
他这后退的举动却实则在无意间暴露出了心底的恐惧,已经是占了下风,只不过他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秦镇海看出了他的弱势,原本被激怒的心情不由又愉悦了起来,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起傅彦山和他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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