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冒了?要不要我上楼去拿药?”
刘立杆赶紧说没事没事,是没睡好,等会车上睡一觉就好。
“那你快上车吧,别站在这里,外面这么冷。”小昭说。
张晨拉开了副驾座的门,把刘立杆塞了回去,张晨想问刘立杆什么,但刘立杆好像总是在回避他的目光,张晨就什么也没有说。
等到他们把东西在尾箱放好,上了车,刘立杆好像已经睡着了。
吴朝晖走到副驾座,拉出保险带,帮刘立杆扣好,刘立杆惊醒过来,骂道,你他妈的干什么?
“你就像一头死猪,你看那死猪在车上,有不绑绳子的吗?”
吴朝晖也骂道,张晨在后面听着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刘立杆想发怒,最后也放弃了,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句,谁也没听清他说什么。
刘立杆整个的人好像萎了,一路上几个小时,几乎都没说什么话,也不和吴朝晖抢着要开车了。
到了路边的饭店,张晨和吴朝晖小昭下车去吃饭,问他,他说不饿,再问要不要上厕所,他也说不上,整个人萎靡不振,说话也瓮声瓮气、有气无力的,好像再多吐一个字,嘴巴就会挂掉。
整个人,就像一个用旧了的布口袋,皱皱巴巴地被扔在座位上。
“他昨晚哭了一个晚上。”
吃饭的时候,吴朝晖和张晨小昭说,两个人吃了一惊,小昭问:
“你怎么知道?”
“早上我到他家时,他妈妈偷偷告诉我的,让我路上多顺着他,多照顾一点。”
“杆子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小昭问张晨。
张晨摇了摇头,他说:“我在一楼,他在二楼,我也没有看到。”
其实就算是没看到,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李老师把刘立杆在楼上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张晨,张晨一听就头大,觉得事情严重了。
张晨现在不想说,说了也和小昭解释不清楚,她连谭淑珍的面都没见过,是谁也不知道。
他们到了杭城,张晨让吴朝晖,直接开去西湖边的花港饭店,孟平和曹小荷在大厅里等他们,见他们到了,就和刘立杆张晨说,给你们房间都开好了,杆子,你这个状态不对,先去房间休息。
孟平这话,就像一个开关,把刘立杆“吧嗒”一下打开,他突然来了精神,整个人回过了神,他说不用,我不用睡,我饿了。
“帅哥,餐厅现在开不开?”
刘立杆朝不远处的一位门僮叫道,门僮走近几步,和刘立杆说,先生,餐厅现在还在营业。
他同时指了指餐厅的方向,刘立杆转身就朝那边走去,孟平和曹小荷说,你带小昭他们先去房间休息。
孟平和张晨,赶紧跟着刘立杆过去。
刘立杆一到餐厅坐下,拿过菜谱,“啪啪”地翻着,飞快地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瓶五粮液,张晨赶紧制止,和服务员说,不要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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