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油画,但从来不曾重视紫色和绿色的结合。
佩吉说:“你瞧,船上还有三面橙红色小旗哩。”
阿莉尔起床了。时间是早晨五点,去寻找职业还为时过早。
她决定给佩吉纸和笔来画那群紫绿色小船,还挂着橙红色小旗。
真是可怕的混合物,阿莉尔想道,但为什么不让佩吉高兴一番呢?
到六点钟,佩吉所画好的小船已扬帆远航。佩吉想把这幅画题为《橙红的小旗》,阿莉尔却觉得以《船航》为好。
最后,阿莉尔对佩吉让了步。
这天上午,阿莉尔去找职业介绍所时感到心境宁静、精力充沛。
她把这种快乐心情归功于自己让佩吉挥笔作画。
这天上午,阿莉尔被录用为纽约饭店接待员。
她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星期,拉蒙·阿利格便邀她赴约会。她答应了。
他是纽约市特邀会计师,不久就要回他老家南美。
他们首次约会后第二天,威尔伯医生便去苏黎世参加一个医学会议,并在海外度假。
阿莉尔送医生到机场,并谈起拉蒙。
“我喜欢他,”她毫不窘迫地直率相告,这是医生过去在她谈及任何男人时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他邀我今晚再次赴约会。”
“他追得够紧的,”医生微笑道。
“追得紧?这类用词我全忘了。我很久很久没有约会了。”
威尔伯医生乘坐的飞机升入空中。
阿莉尔一直望着,望到什么都看不见以后,便在凉爽的地方找到一排长凳。
阿莉尔坐下来浏览这里的景色,感到心情平静,而且不因医生远去而觉得孤独。
想到拉蒙时,也很自在。这就是所谓欣快感么?
直到此刻,她的词汇中才有了这个词。
阿莉尔回到公寓。在那天晚上,在拉蒙还没有来电话以前,阿莉尔仍然觉得好象医生与她同在。威尔伯医生多次讲过:
这是应有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以前未曾有过。这次,阿莉尔亲身体验到了。
她很高兴能对医生谈到拉蒙。她感到自己同医生一起外出游览是一种十分重要的甚至是十分关键性的治疗。
现在则是拉蒙代替了医生。她心境仍然平静地想到了他,一个她没有拒之门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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