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分开便至少是两三个月,顾砚书?又怎么愿意?
要放在以前,顾砚书?是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还会有这样矫情的一天。
但是在这样的事来临之时,顾砚书?才发现,他不仅会有这样矫情的一天,甚至还比以前所看到最矫情的文字和描述还要再矫情上两分!
若不是理?智尚存,顾砚书?甚至想要直接上前打断兴仁收拾行李的动作,仿佛这样,便可以留下秦戮了一般。
“别难过?了,两三个月而已,我向你保证,事情结束,便立刻回京。”
秦戮上前,轻轻揉了揉顾砚书?的后颈,低声安慰着?。
原本秦戮还想调侃自家王妃两句,现在这两三月便受不住,万一日后边关战事再起,他一去便是一年半载,王妃又如何受得住?
但是在看到自家王妃满脸难受的表情时,这样的话就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个时候,秦戮才恍然惊觉,何止是他的王妃,就是他自己,此时心中也?充满了不舍。
以往在军中,秦戮便时常听到手底下的人说?舍不得家中的夫人,想念家中父母孩儿。
当时秦戮只当是他们在寻找共同话题。
因为
生母的离去,似乎便带走了秦戮的大部?分情感,在此之后,秦戮就鲜少能够体会到相思是个什么滋味了。
然而现在,看到顾砚书?满脸不乐意和不舍,拽着?自己的衣角不肯放的模样,秦戮似乎又有些?理?解,那些?将士们口中的“舍不得”到底为何意了。
“那也?至少要三个月呢。”
顾砚书?拽着?秦戮腰侧的衣服,低声喃喃着?。
按照溢州以往的汛期推测,今年的汛期恐怕会出现在三个月之后。
这是天齐第一次使用混凝土来修建堤坝,混凝土还是由厉王府拿出来的。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出发,秦戮都必须在溢州停留到汛期开始时,亲眼?看过?了混凝土堤坝的效果后,才能放心回京。
按照秦戮的性?子,或许还要等到最厉害的潮水退去,确定溢州安全无虞之后,才肯离开。
若是这样,那便至少需要将近五个月。
想到这里?,顾砚书?便忍不住将脸向秦戮的怀中埋了埋,人还没有离开,他居然就已经?感觉到了想念。
看着?顾砚书?这番模样,秦戮心中也?是一阵阵的不舍:
“不若本王去同父皇说?,这次的事交由五皇弟负责,本王不去了?”
听出秦戮语气中的认真,顾砚书?想也?不想便抬起了头:
“不行!这是混凝土的第一次运用,于情于理?都应该王爷去!”
不是不放心秦灏,而是这第一次,功劳与风险并?存。
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自然要有被毒死的心理?准备。
顾砚书?作为从?后世而来的人,见过?了混凝土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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