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不行啊。”
时序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他。
倒是蔡苏亚笑着接话,“时老师好歹细心体贴,知道我被烫到了,特意来给我送药,你呢?”
“这么想来,我想写他的名字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符伦往常对女孩子也是极有绅士风度的,哪怕只是寻常朋友聚会,上门拜访的时候也会带礼物,更别说邀请人家出去约会了。
空着手来,这还是头一回。
被蔡苏亚这么一说,他真觉出几分心虚来,
“我这几天不都被关在这屋子里么?想给你准备也没地方买去啊。”
“谁说礼物只能是买的了?”蔡苏亚意有所指地转悠着手上的烫伤膏,“只要有心,哪怕就是花园里的一朵花,也是珍贵的啊。”
“重要的是,看什么人送的罢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同样的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是不同的意思。
时序只当她说无论是药还是花,因为是他送的,所以无论什么都显得珍贵。
而落在符伦耳,只觉得蔡苏亚不满他不上心,但凡他稍微上心一点,任何东西承载了心意也就珍贵了。
两个人,一个怔然夹杂着莫名其妙的羞窘,一个恍然又蕴含着丝丝缕缕的悸动,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唯独蔡苏亚最自在,自顾自打开烫伤膏,在泛红的皮肤上轻轻抹开。
白色乳霜质地的药膏缓缓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原本红得刺眼的伤处被似乎被稀释成了柔柔的粉色,没等看仔细,就被她纤长如玉的指节挡住了。
视线不由自主就顺着她的手去了,从脚踝,顺着纤柔流畅的线条渐渐往上……
“欸,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时序和符伦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似的匆匆移开视线,一齐看向声源处——姚欢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手里还端着两杯牛奶。
她见符伦在这儿,就顺手把其一杯牛奶递给他,“哝,这是给你的。”
看他迟迟没有反应,她又说,“快拿着呀,太烫了我要端不住了!”
“哦哦。”符伦从她手里接过牛奶,下意识抿了一口,不大熟悉的口感令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入口是有点烫了,手拿着倒还好,
“怎么这么烫?”他看姚欢欢用力晃着手,指腹那边似乎红了。
姚欢欢苦着脸说,“我发了一会儿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咦?”蔡苏亚在屋子里探头看过来,“咱们小屋里还有这么贴心送热牛奶上门的服务么?”
姚欢欢“啊”了一声,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符伦了,就顺带帮他热了一杯,苏亚你也想喝么?不如你先喝我的吧,我再去热就是了。”
说着,她就要把另一只手里的牛奶拿过来。
蔡苏亚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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