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
但是一说到这个问题，卫灵顿时就又变得犹豫了起来。
过了半天，卫灵才缓缓说道。
“这你不用着急，该到时候，我肯定会通知你的，只是现在还并不是时候。”
每次都是这样类似的回复，徐缺听得头都大了，心里更是憋着火气。
但是还没等徐缺发怒，卫灵突然问出来一个问题，叫徐缺顿时就愣住了。
“我听说，你已经见到了慕容肖？”
“嗯？”
徐缺心里一惊。
原来卫灵连自己见过慕容肖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
不过徐缺更加在意的是，卫灵对慕容肖会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反正之前徐缺在和慕容肖谈话的时候，听慕容肖的意思，她似乎并不是很信任天龙九处。
“你也认识慕容肖？”
“自然，曾经天龙九处的狂龙，也是你的上一任领导，我当然认识她了。”
徐缺镇定地缓缓问道，“那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可以信任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卫灵却变得犹豫了。
“这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谁也不敢保证这些年的经历会不会改变她对天龙九处的忠心。”
“而且我相信，你肯定也是知道她的秘密。”
“她是我们接触到的最头一批成功被灵石力量改造的人，所以她的想法，存在着诸多未知数。”
徐缺听到这里顿时一愣。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她是第一批成功被灵石力量改造的人？为什么要用改造这个词，你不是一直说，天龙九处一直都对灵石保持着排斥的态度吗？”
徐缺敏锐的听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按照卫灵这番话的意思，就可以肯定，天龙九处根本就不像他们表面反复强调的那样，是不希望与灵石有任何接触的。
相反，感觉他们的接触要更深。
对于这个话题，卫灵也似乎并不是说错话了，反而更像是刻意和徐缺这么说的，毕竟卫灵这么聪明的人是绝对不会下意识的说错话的。
“没错，不过并非是我们天龙九处主动接触的灵石，而是她在一次有关于销毁灵石的任务中，擅自将灵石留了下来，并且使用了灵石，将自己变成了那般模样，后来她退出天龙九处实际上也和这件事有关。”
听到这里，徐缺更加的惊讶。
“当年发生了什么？”
徐缺对于过往发生的事情非常好奇。
不过关于这点，卫灵似乎并不愿意和徐缺说，而是敷衍道。
“这点你去问问慕容肖不就好了，我想，由当事人和你解释，更为合适。”
电话另一头的徐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就知道，卫灵这家伙一如既往的靠不住。
不过这对于徐缺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消息。
之前徐缺就已经发现了，慕容肖对于灵石有种特殊的执念，这个执念已经超出了，她需要灵石来保命这一点。
徐缺总觉得，慕容肖需要灵石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而且再加上慕容肖还是曾经在龙国叱咤风云的慕容佳的后裔，这也就叫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不过徐缺相信，这件事迟早有天能够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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