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你们主子平日里睡觉也这样不安稳吗?”
钟嬷嬷一愣,心里一惊,这可要如何回答?主子不让他们说,但是皇上已然察觉。钟嬷嬷索性便沉默了。
霍凉瑾见钟嬷嬷沉默,便知道这是苏宴浅吩咐了不让说,暗气这小东西这样大的事都不告诉他,可还是没有担心多。
“怎么回事?可找太医来瞧过了?”霍凉瑾皱着眉问道。
“回皇上的话,找太医来瞧过了。”钟嬷嬷连忙回道。
“太医怎么说?”霍凉瑾停下了脚步,站到钟嬷嬷身前。
“回皇上,沈院判说是前几日受了惊吓,情绪又波动太过厉害,加上怀了身孕,对感情本就敏感,所以这才夜里多梦,请我家主子先稳了心神,若是再不好,他再开药调调,毕竟这怀了孕的时候还是能少用药就少用药,再者,这心病他也着实治不了。”
钟嬷嬷利落地把沈院判的话重复了一遍。
霍凉瑾皱眉,唉,还是他的错,是他造下的孽,到底是伤了她!
“那你主子这两日可好些了?”霍凉瑾叹了一口气,问道。
“从前是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这几日是能好些了,但是还是时常做噩梦。”钟嬷嬷应道。
“嗯……那就先听沈院判的吧,照顾好你家主子。”
霍凉瑾还是不大放心,又吩咐了两句,才在蒋桓催促的目光下大步离开了明兰小筑,朝八方朝仪走去。
苏宴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守在外头做针线活的念云听见里头有动静,便赶紧放下手里头的绣活,轻手轻脚地掀开帘子,抬头一瞧,果然苏宴浅已经睁开了眼睛。
“主子醒了?奴婢伺候您起身洗漱吧。”念云上前将苏宴浅扶坐了起来。
苏宴浅皱着眉借着念云的力道才能勉强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难受极了。
“皇上可真是胡闹!”屋子里没有外人,当着苏宴浅的面,念云也敢小声地抱怨两声。
“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老实!混蛋!”
苏宴浅顺着念云的话,咬牙切齿地应和着,而且完全不像念云还知道压低声音,苏宴浅可半点都不遮掩,外头扫院子的小太监都听见了,差点没整个人软下去。
“咳咳咳……”念云尽管知道自家主子向来是这样没大没小的,但乍一听这话还是猛地吓了一跳,被自己的口水一呛,拼命地咳了起来。
“咳什么咳?本宫说得难道不是实话?”苏宴浅动了动酸软的小手,没好气地说着,“那老混蛋看本宫以后还放他进屋?!昨晚上辛辛苦苦给他补的药膳,竟是让他有劲儿折腾了,真是气死本宫了!”
念云低着头憋着笑转身取了洗好的帕子递给苏宴浅,可苏宴浅的两只小嫩手昨晚被霍凉瑾压着做了好久,现在酸软无力,根本就拿不动那个沾了水的帕子。
念云递过来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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