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系统。
系统立刻上线，“怎么了爸爸？”
小圣父眼神瞬变，里面变得复杂晦涩，他问：“那副画，什么情况？”
系统也很懵逼，画也不是它让买的啊，现在问它怎么回事，它也不知道啊，它只是一个小小地系统，不代表什么都能知道啊。
小圣父的情绪越发不稳定，小六儿惊呆了。
这架势，但凡它说错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个，这画是暴君爸爸买的吗？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要不……问下暴君爸爸吧。”
它看似头铁的回答，实则内心害怕极了，可它又不敢胡扯，这两人格迟早归一，它现在糊弄，以后惨的还是它，与其给自己买下地雷，还不如实话实说。
小圣父的确很生气，可生气之余，更多的是慌乱。
他不相信偶然，当初买下这幅画的时候，暴君甚至连价格都未还，直接花了数千万买了下来。
对他们而言，花钱买个开心的事情太多了，可有钱是一回事，被人当成傻子又是一回事了，可现在，他才发现傻子是他自己。
小六儿战战兢兢，它当然发现了里面的巧合，但它不敢多言，只能闭着嘴巴当哑巴。
小圣父的视线就没有从那副画上面下来，唐栗回头的时候，就以为他是在生气。
“那个，惑惑啊，买古董嘛，失手很正常，没关系的，你别生气，大不了以后你带着我，我帮你做参考。”唐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古董，我可是行家，绝对不会失手。”
小圣父被她逗乐了，他没有告诉他里面的巧合，而是将画取下来，收起来。
做完这一切，两人也就一起回到了之前的大平层公寓。
唐栗的内心其实还是很好奇的，比如他为什么会知道东村，还有夜帝，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为何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L……
唐栗默念了下这个代号，接着，她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原主之前找的杀手，她猛地从床上崩了起来，随后给小西兰打了个电话。
“小西兰，你知道代号L的杀手集团吗？”
那边的小西兰沉默了片刻，而后道：“栗姐，这次你又想杀谁？”
唐栗差点喷出来，这个又字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不是，她一个良好市民，为什么要打打杀杀，有困难直接找警察叔叔不香吗？
唐栗重重地吐了口浊气，道：“所以，你知道这个杀手集团？”
小西兰，“就是上次杀江绵绵的那些杀手，不过最后你临时喊停了。”
不知为何，唐栗总觉得自己在小西兰那边听到了惋惜的口气。
小西兰道：“一个亿呢，浪费了。”
唐栗：……
不浪费啊！
唐栗一脸心累，果然与小说世界的人，她还是有差距的。
“小西兰啊，我们可是良好市民，打打杀杀不符合我们。”
小西兰惋惜是一码事，当然她也不想自家栗姐出事，为了一个江绵绵把自己赔进去，不值得。
“栗姐，下次如果还有人惹你不高兴，咱们就换个手法。”
小西兰想到上次的一个亿佣金，心疼的难以呼吸。
唐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最后长叹一口气。
掰回正途，路途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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