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嘛。
还有还有，就我说的那些个舞台表演、趣味运动会啥的，也可以挂靠在地方艺术团名下，咱们自负盈亏，还给上交一笔挂名费，何乐不为？
你别小看这些比赛，有排名就有竞争。咱们也算是为各行各业选拔人才了，以后做的大了，说不定会成为权威机构，哪行哪业想要招收人才，都会认准咱们这块金字招牌。”
她想着以后大火的选秀节目以及求职或者相亲类节目，还有短视频上她喜欢看的各类开箱测评等等，越琢磨越靠谱。
“不光是人，东西也能排出个三六九等。就好比你刚才吃的包子吧，就可以评选包括厨师的手艺、饭店的口味价格与服务、小麦粉还有猪肉的产地等等排名，让他们来打擂台，同时报纸电视电台方面的宣传一跟上，效果肯定棒。
就问谁不想尝尝某地某厨师最拿手的包子？哪个地方不想给自家的小麦猪肉打出名号提高销售？这些都可以成为城市特色，带动地方旅游业发展的。”
说得多了，嗓子有所不适，岑迎春干咳一声，咽口唾沫润润喉。
顾朝夕递过来一杯温水。
岑迎春道谢，端起来大口喝下，喉咙间舒适多了。
这人说话做事就这点好，不惹人讨厌。
“嗯，听你这么一说，这买卖确实可以干。”
顾朝夕像是听进去了，接着又问：
“那你想把山庄开在哪里？”
“南海！”
岑迎春脱口而出。
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么？没有暖气没有空调的北方，很难熬的，不如去南边，人家大雁还知道每年南迁过冬呢。
再说了，上辈子大名鼎鼎的三垭开发得多好，但凡家里有点经济条件的谁不过去玩？潜力巨大！离鹏城还近。那可是改革开放的第一个窗口，有政策扶持的！
顾朝夕眼神微动，心思一转，以为她想离得远远的，彻底告别过去开展新生活，也没再多问，点点头应道：
“可以，那咱们就去南海。”
诶，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岑迎春眨眨眼，眉毛往一处纠结。
顾朝夕自顾说下去：
“山庄的事情交给你，缺多少钱我来投，官面上的事情我出面去谈。那里是我弟弟还有小宝爸妈牺牲的地方，也有许多我的老战友，能吃得开。”
“我大概会调任当地的，海关部门。”
他短暂地有个停顿，并不明显，语气十分自然。
“海关工作不算太忙，基本上每天都能回家，也不怎么用出差，方便照顾孩子，不会把担子全压在你一人身上。
万事开头难，你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我肯定要帮你。你也可以多找几个帮手，想把杜鹃和郭向阳带过去都行。
不过。”
岑迎春心里咯噔一声，警惕地看着他，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该人家还价了。
顾朝夕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放松板正的坐姿，瞬间变得格外平易近人，连笑容都亲切得像是邻居哥哥。
“你不用紧张，我是在想怎么带你过去。可能开介绍信会有点麻烦，你能理解的吧？
我还是建议你答应我先前的提议，我是诚心诚意想让你跟我和小宝一起过日子的。离异单身女子孤身在外总会有各种不便，我可以充当你的挡箭牌。
当然，你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咱们可以先当朋友。不过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以我对象的身份过去，这样开介绍信比较方便。可以吗？”
话都叫你说了，她还能怎么说？
岑迎春很想翻个白眼，到底忍住了，主动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顾朝夕伸手和她一握，掌心温暖而干燥，如同他表现出来的一般可靠又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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