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忽然道:“想喝水。”
真是天生的大爷!
二娘扶他躺床上,端了温水过来,扶起来一口气喝了两盏。
二娘趁他躺着,忙出去跟那俩丫头一起收拾屋子,粗略收拾了一通就叫俩人赶快歇着去,剩下的明天再收拾。
春燕回去了,敛秋也自去端水洗漱了。
二娘回屋把门掩上,自己刚洗漱完,就听褚直在床上嚷嚷憋得慌,原来是要尿尿。
二娘扶他,他又不起来,躺床上呵呵笑。
“起来不?我叫李桂过来。”二娘以为他喝傻了。
“不,不要他们。”褚直拉住她手,整张脸都红红的。
“那咋办?”让她把他扛到茅厕?这能站稳吗?
“你去拿夜壶去。”褚直嘴还能说清。
二娘眼眨了眨,夜壶就夜壶吧,床后面有一个,刚搬过来的时候冷,褚直晚上也用过。
夜壶拿来了,二娘戳了戳褚直:“给你。”
褚直不接手:“你来。”
她来?二娘眼角染上些火气。
褚直不说话,眼里噙着笑冲她直乐,一身骨头都是在撒娇的模样。
“快憋不住了……好娘子……好牛儿……”
二娘受不了他那跟炸酥了一样的声音了,认命地伸出爪子,好在轻车熟路,只是有些别扭,把那玩意对准了夜壶口别过头听着那声音淅沥沥的完了,刚要收夜壶,褚直又朦朦胧胧地说了句。
二娘开始没听清楚,听清楚了差点要笑背过去,抖两下,褚直让她抖两下!
褚直听见她笑声,眯上的眼半睁开了,也不恼,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傻笑。
二娘忍不住了,把尿壶搁在床后头,爬到他身边,抱住他的头吻他,褚直尽力去回应他,二娘能感觉到他唇舌的力量,却感觉不到他身子的力量。想到前几次被他顶在床头背都硌疼了,她觉得今天是个不能错过的好机会。
不提褚直这一晚把背都给磨破了,次日一早二娘就精神抖擞地骑马去城西了。她给褚直留了个口信,她去褚诚死的地方看看。
距离褚诚死亡已经过了五天了,事发地还能看到零星的人对着那地方指指点点,二娘上前看了一会儿,那护城河水倒是干净,可什么踪迹也没有了。
想了想,她骑上马,慢慢顺着护城河的方向向下游走去。
这条护城河并不是绕燕京一周,而是绕了一半,然后就朝西跟别的河汇聚在一起往山野里去了。
燕京往西往南有很多小山,山脚上有很许多贵族的庄园别院,上次襄王的太和山庄就在那一块,不过太和山庄现在想必已经荒废了——并没有听说皇帝把襄王的府邸产业另外赏赐给谁。
往西往北则是一片片的庄子,这些都是好地,也多属于燕京的权贵世家。
再往西,走出几十里地才渐渐有自然形成的村落。
二娘骑马路过了几个,她男装打扮,艺高人胆大,从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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