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有人来过,只不过他不曾见过罢了。
高桂花同时也和他想到了一块去,一时间怔住。
“难道是傅大姑娘?”
两人异口同声。
谢琅然可没见过傅大姑娘,说完之后,便又沉默了。一时间,对这素未谋面的傅大姑娘更是捉摸不透起来。
高桂花想了想,笃定道:“应当是她了,昨日她走的时候,叫丫鬟帮我将蒸笼抬回了厨房,应该是那时候,把银子放下的。”
高桂花半是无奈、半是惊喜地笑了,“人家侯府的嫡出姑娘,即使白吃白用我们的,我们也拿她没办法,再加上我想着招待她算是待客,待客怎么能要人家的银子,就说了不要她花钱,哪想到她还是把银子放下了。”
高桂花的心思简单,谁真真切切地对她好,谁就是好心人。傅莹珠与她短短会面过一次罢了,表现得如此通情达理,可比那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还为了一根葱,一丛姜打得头破血流的人,好得多了。
嗯,高桂花不管什么时候,都忍不住骂那个做梦都惦记着她的地的李翠花。
“这傅大姑娘啊,确确实实是位好心眼的姑娘。不行,我得去找李老汉来修剪修剪咱家的枣树的树枝,让枣子长得个头大大的,也对得起人家来提前定下了。”
谢琅然默了默,倒是没再反驳高桂花的话。
侯府。
在庄子里遇到的那些事,当着陈氏的面,傅莹珠不想说给老夫人听。可只要陈氏不在的时候,便没什么不好告知的。
陈氏该防,但老夫人现在为她筹谋打算,就不该防了。防来防去,反倒生分。
是以,傅莹珠将自己在庄子那边的所见、所做、所闻,一五一十向老夫人讲了一遍。
这来回曲折,听得老夫人难过心疼极了。
若不是傅莹珠亲生母亲去得早,两家又断了往来,她这孙女儿也不会难成这样。
傅莹珠见状,温声说道:“由祖母安排、由父亲拨给我的十名护卫,那些庄头即使心里对我有所不服,面上也要看重几分,若不是有他们,事情当真无法进展得如此顺利,说来还是要感谢祖母。”
这世上还是欺软怕硬的人多,见她身边有十个带刀的剽悍护卫跟着,那些庄头和掌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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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敢轻易低瞧她。不然,她计谋再高,连他们的人都叫不来,也无处使。
傅莹珠永远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别人对她的不好她记着,别人对她的好,她记得更牢,该表达感激的时候就该表达感激,心里的情感,若是不合时宜表达出来,日后怕是想要提也无从提起。
她向来都是坦坦荡荡,把话说开说明白,不是遮遮掩掩的人,表达情绪和情感,自然也比别人自然利落得多,面上笑盈盈的,半点不见不好意思。
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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