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都是好的,就怕……怕罗锦棠徜或知道了这其中的曲折,要生事儿。”
陈老太太早就看穿了陆宝娟的心冷,冷哼一声道:“罢了。仨儿是你生的,是你自己的儿子,娘都不疼的孩子,我操心他作甚?
不过,即那罗锦棠性子不好,入府之事也就此揭过吧,但我的明洞,可绝非你陆宝娟想象中的那种人。”
陆宝娟死死咬着唇,一张帕子在手中绞了又绞,极为轻柔的应了一声好。
虽说陈老太太都说了,像锦棠这般相貌的女子南边儿很多,但是,那米粒似的小酒涡儿,陆宝娟见过的,分明就罗锦棠生着两个。
而老太太不让锦棠入府,就可见余凤林和罗锦棠没有十分,至少有七分像的。
那么,万一陈澈见了罗锦棠呢?
还有个陈淮誉啊。
那才是真正孝子中的孝子,在余凤林过世之后,他是真的悲痛欲绝,谨守《周礼》,收起曾经的放浪形骸,就回到盐城老家,给余凤林守孝去了。
他的守孝,也非是鞋面上辍快麻,平素人前素一餐,私底下吃酒吃肉,而是真真正正的在母亲坟前搭起草屋,每日里除了读书便是在母亲的坟前培植花草,栽树种林,据他前几日写来的信说,今年雨水多,余凤林的坟前一排青松,已蔚然成行了。
陈淮誉见了罗锦棠呢,岂不更得发疯?
这一重重的忧虑,压着陆宝娟,叫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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